少女神色一暗,有些哀伤地道:“画护卫,哥哥他何时才肯见我。”
画言此时,望着女子明媚而失神之面容,心中不忍,却仍是无奈道:“云姑娘莫问了,属下实在不知。"
少女又复颓然,回身独坐在溪径边。
画言见状,又絮絮说,道:“云姑娘当体谅属下,您千金贵体,还请移步回阁。"
少女苦笑道:“我已没有别处可去,若是连哥哥都不见我,我还能去向何处?”
画言劝道:“云姑娘与令兄,自幼与公子相识,若姑娘有什么差池,公子恐难心安,那姑娘又何苦在此折磨自己,让公子分神担心?"
女子听闻此言,颇有些动容,可正当她欲站起之时,却忽然眼前一黑,轰然倒地,不省人事。
彼时,欧阳景箫正于案前处理账事,见画言匆匆而入,道:“何事如此匆忙?"
画言气喘吁吁地道:“储主,云姑娘她…昏厥多时了。"
欧阳景箫一愣,轻经放下手中的笔,蹙眉问道:“可有先请过居中的医官一看?"
画言摇首道:“云姑娘体有泠音门浑厚内力,体质特殊,恐非一般人可以接近的,即使是江湖医官也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