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相同的经历，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被逼问。

自己不说。

然后被柳条抽打、凌虐到满身伤痕，直至昏迷。

再然后，自己醒来身上的伤痕完全消失。

一切从头开始。

他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是陷入了一个痛苦的时间循环。

而这一切都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惩罚自己为了钱而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吧，谁指使你的？”见姜华醒来，林渊的剧本依旧。

姜华嘴角压不住的上扬，笑得连上下牙床都露出了嘴，“我知道，你们是神仙，上天派来惩罚我的神仙。”

“……。”

强忍住跟陈新宇对视的冲动，林渊心里欢呼雀跃，第六次了这货终于改了自己的台词儿。

这是要招了吗？

陈新宇却没忍住偏头望向林渊，惊觉过来赶紧正过头，姜华却根本没看他，只瞅着林渊面色诡异的笑个不停。

“姜华同志……。”

“不，不，我真的不配被你称为同志，我只是个凡人，别再问也别再打了我告诉你。”

林渊很想说句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来增强对他的刺激，可又不想打断姜华的话，只好闭口不言。

“一个平头中年男人找到我，给了我二十万块钱，我送水一年累死累活的才挣不到三万块钱，这钱对我诱惑太大了。”

“他叫什么？”

“叫什么不知道，下巴左侧有颗痣，痣上有撮毛。”

这次哥俩儿终于对望了一眼，欣喜溢于言表。

此情此景下，姜华说的绝对是真话，这一点林渊一点也不怀疑，有了这人的特征，按图索骥直接去艾泽公司找人就是了。

“我以后会很乖，告诉玉皇大帝别再派你们来找我了，行吗？还有，那二十万被我砌在卧室的墙里，你们带回去，就说是我孝敬玉皇大帝的。”

“或者给佛祖也行。”

姜华笑得有点渗人，黑暗中一双眸子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