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心细,“这同一个话本,绾梨你怎么买了那么多本?是要送人吗?”

沈绾梨把话本摞了起来,“嗯,阆华苑的丫鬟们也喜欢看。”

前世师父也喜欢看苟戴先生的话本,书房里有全套,十分齐全。

这些话本都是最新出的,若非她让怀珠诗社的师焕云帮留意着,还抢不到呢。

到时候她便给萧韫玉送去。

沈清茉觉得点心有些腻味了,灌了两口茶,“我还是喜欢上回和绾梨来听的那个女状元的故事,若是女子也能进书院学君子六艺,参加科举就好了。但这几日,说得都是那些个缠缠绵绵的情爱,虽然也有趣,但听多了有些腻。”

沈清芷说:“苟戴先生写了什么,清茗轩的说书先生便讲什么故事。”

沈清荷温温柔柔地笑着:“说不准那位苟戴先生这些时日喜结良缘,也一门心思想着谈情说爱了,才让茶楼一连数日都在讲这爱情话本。”

苟戴先生的话本包罗万象,既有仙侠鬼怪,也有宫闱秘事,奇闻诡案,但最受燕京女子追捧的还当属他写的爱情话本。

沈绾梨觉得那位苟戴先生心思活络,时常写一些离经叛道的故事,应当年龄不大,“只是不知苟戴先生是男是女。”

沈清茉说:“肯定是女子。那些酸儒,最是看不起女子,哪能写出女状元?他们只会写穷书生富小姐和仙女放牛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