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母族宁氏,当初我与他在宝蕴山初见时,他也化名宁珏。沈暮玠说的宁公子,很有可能就是他。】
沈暮玠手里的白瓷调羹掉到了碗里。
他心下吃惊,想着应该不会吧,他珍馐阁都开了好几年了,太子之前不都不下山吗?
但他确实没见过宁公子的真容,每次他都戴着幕篱,大多数时候都不亲自露面。
沈绾梨用白瓷调羹搅拌着浮在酸梅汤中的冰粉,瞥了沈暮玠一眼,略带嫌弃。
【也不知道师父看上了沈暮玠哪点,他就是个漏财的,竟还同他一起开食肆。】
沈暮玠这就不满了,“我这珍馐阁可谓是日斗千金。也是那宁公子慧眼识珠,看出了我有财运,生财有道,才与我一同经商。”
说这话的时候,沈暮玠其实还有点心虚。
当初他娘给了他几间铺子,他接手后,全都亏没了。他和宁公子开了珍馐阁后,掌柜也是宁公子请来的,他就出了个地契和初始的银两,经营什么的,宁公子完全不让他插手,说那是掌柜的事,他们这些东家坐着收银票就好。
沈绾梨上下打量沈暮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