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范毕竟转了性子收了手，要不然再找几个艾滋病的女人，找找什么赌场的中介，大多数煤老板在志得意满或者一朝跌落时，心防奇低，那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两人一路聊着，到了《中国手艺》的首映发布会现场，梅地亚中心。

毕竟出席正式场合，樊兵兵也没用央视的化妆间，而是上了后面跟着的房车，车上有她的御用化妆师表妹。

杨灵越则是去了发布会现场的后台，见到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司的马司长、艺术研究院的吕院长、央视的纪录片频道总监杨刚毅，以及央视各职能管理部门的大小领导，比如陈晓卿。

还有任长缄、已经赶到的阳蓝，今天的主持人刘方菲。

杨灵越看到角落里和阳蓝聊的刘方菲后就挑了挑眉，这女人可是公认的不祥之物，按她目前在央视的地位，怎么着也不该主持这个发布会，毕竟人称央视“三姐”。

网上一直有传言，说这位是成晶非的白月光，只能可能性不大。

刘方菲出身高级知识分子家庭，高中的时候在一场外语演讲中拿了第一名，保送到了吉大日语系。

在大学期间被老师举荐参加了《相约有线》的主持人测验，就被人盯上了，并不是成晶非，而是国开银行的副行长，大了她二十多岁，和他儿子差不多年纪。

这事儿不算是秘密，开始的时候就差不多众所周知了。

更别说去年，也就是2008年，这位副行长进去了，追缴赃款追到刘方菲身上的事儿。

毕竟以央视的工资，这姐们儿几十万的包，上千万的豪宅，大几百万的豪车得从史前一万年开始挣起。

再后来，这姐们儿终于嫁入了豪门，这次的大她十七八岁，是君怡酒店的老板，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这位老板也出事了，因为诈骗进去了，审讯时直接嘎了，当时闹的也挺大的。

这姐们儿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藏着掖着，且不说履历和过往一目了然，再说如果真是成晶非的白月光，真不至于这么惨...

杨灵越恢复笑容，先是和任长缄聊了几句，便和几位领导们哈拉起来，自然面面俱到。

和马司长聊非遗的重要性和现状，自然表态东来集团不仅投资这么一部纪录片，已经和艺术研究院的专家们一起，在扶持一些产业，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改良进入市场乃至销往海外。

并举了樊兵兵搞的服装厂，已经在搞香云纱之类的。

两位都是学术性的领导，非常满意杨灵越的言之有物，人家这不是临时做功课应付，而是真做了，纷纷表示一定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