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吴仵作刚刚过来看过,情况还算稳定。”王伯因着。
徐潇一听顿时一愣,怕是刚刚自己听错了,于是开口重复道:“吴仵作?”
“是的大人!”王伯点了点头,眼神瞟了楚芸清一眼。
徐潇见状,就知道这事情应该是楚芸清安排的。侧头不解的看着楚芸清道:“这人还未死,你怎么叫仵作过来查看,而不叫大夫?简直胡闹!”
看徐潇那生气的样子,楚芸清也知道他是因为担心,怕闹出人命。是以也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同他解释道:“先前他昏迷之前,我说过要带他去医馆看大夫。可他的反应十分的激烈。而且他身份又暂时不明,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得罪了什么人。外面的大夫毕竟都是外人不知道可不可信,仵作虽然是勘验尸体的,可到底也要懂些医理的!只能让他先来瞧瞧了!”
“不愿去医馆?这是何意?”徐潇听楚芸清这么一说,也顿觉这人反应有些蹊跷。只可惜那人这会儿正昏迷着,也不能找他询问。
徐潇正沉思着,突然就听王伯惊呼一声:“诶!楚姑娘!你这会儿还不能——”
王伯的话还没喊完,一下就僵住了。
徐潇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就看到站在他身边的楚芸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越过王伯,已经走到房间里去了。
看着王伯惊愕的神情,徐潇也走了过去,这一看顿时就惊了。
侧头瞥了眼一脸波澜不惊的楚芸清,他面色一沉,立即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拽着她,强硬的将她从屋子里给拖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啊?”被莫名拖了出来的楚芸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徐潇。
就见徐潇气得怒目圆睁,伸手气呼呼的指着屋子里躺在床上,赤着膀子的男人道:“楚芸清!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非礼勿视啊?”
“我……”楚芸清被骂得措不及防,定了定心神才明白,原来这徐潇所在意的,是躺在里面赤着膀子的男人。
“喂!你也知道非礼勿视,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一句叫做非礼勿言啊?他现在昏迷躺在那儿,我进去看看又不是要对他动手动脚,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楚芸清横了徐潇一眼,甩开他的手,却也没有再要进屋。
楚芸清面色不善,徐潇此时也是一脸怒气。王伯站在一旁看着闹别扭的两个人,张了张嘴,却又无奈的闭了起来。
“你们现在这候着,老朽先去替那小子上药换件衣裳。”王伯道了一声,又走回到屋子里。
楚芸清侧过身没有搭理,而是紧皱着眉头想起了今天在街上,遇到这男人之前,看到了杨青青的马车的事情。
“这古人烧香拜佛不是都争那头柱香的吗?这么晚还出城?”回想着当时在街头看到的情况,楚芸清喃喃自语着。
徐潇听她一个人念念有词,上前问道:“你一个人在说什么?”
“额……”楚芸清抬头看着徐潇,本想说并没有什么事。可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突地伸手拽住徐潇,问道:“徐大人!你可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