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燕脸色一冷,“别给脸不要脸,这可是人家抢都抢不到的轻松活,你兄弟俩最好是识相一点。”
吴统连忙将梅钱拉到一旁,“谢姑娘,我这哥哥他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谢玉燕白了吴统一眼,“这还像句人话,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可要走了。”
吴统连忙问道,“谢姑娘,不知我们要做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啊?”
“想走是吧!随时都可以,但是这新人期一过,你这小命保不保得住,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吴统心中暗喜,连忙将其送出了猪舍好远这才转身回来。
梅钱苦着一张脸道,“兄弟,咱哥俩飞升极乐净土,干这喂猪的勾当,传回老家去,不得让人家笑掉大牙去。”
吴统气不打一处来,“要怪也只能怪你好吗?当着一庄之主的面,你老人家左一句没钱,右一句没钱,你不喂猪谁来喂啊?”
话音刚落,却见那谢玉燕去而复返,脸上慌张的神情让两人也是一头雾水。
谢玉燕轻嘘一声道,“如果有人过来找我,你们就说我走了,知不知道!”
两人同时点头,眼睁睁地看着她跳上了木屋的房梁,并且顺便找了块木板,挡住了身影。
梅钱也算得上是老奸巨滑,忙拿起门角的扫把,装作打扫卫生的样子。
吴统便在木屋里四处打量起来,整个木屋一共有四间,而且是全部打通的。
第一间进门,便是个杂物间,梅钱正在打扫,而谢玉燕便躲在了这间的房梁上。
往里走第二间,开了一个大通铺,怕是连七八个人都睡得下,床板上面一层厚厚的灰,看来两个还有得忙活了。
再往里走第三间,便是一个大猪圈,一头足有上千斤重的野猪,正歪着脑袋和吴统对视,不过三秒而己,野猪一声咆哮后,朝着吴统拱来。
这一举动,可将吴统吓了一大跳,在条件反射下,转身就往外面夺路而逃。
大野猪想都没想,跳过围栏一路紧追不舍。
从第三间逃回第一间,吴统只用了半个呼吸不到,而那头大野猪却比他追得更快。
在梅钱惊恐的眼神中,吴统双脚已经跨出了木屋,就在此时,一红衣女子怒气冲冲的拦住了吴统的去路,口中大喊着,“谢玉燕,你这个死丫头,快给我滚出来。”
吴统眼见去路受阻,而红衣女子更是不躲不闪,情急之下,双手一把抓住红衣女子的胳膊,顺势将红衣女子和自己换了个方位。
红衣女子惊怒之余,吴统快速奔逃,恰好此时,大野猪夺门而出,硕大的脑袋对着红衣女子的屁股一顶。
红衣女子一声尖叫后,人被顶到了半空中,落地时,却是脑袋朝下掉在了猪屎堆里。
大野猪眼瞅着撞到了熟人,连忙掉头钻进了木屋,只留下吴统和梅钱两人错谔地相互对视着。
红衣女子将脑袋从猪屎堆中拔了出来,一身红色衣裳早就遭贱得不像样子,披头散发,双眼喷火地盯着两人,“愣着干嘛?快打水来。”
两个家伙这才反应过来,瞅见院中的一口水井,两人快速上前,一个打起一桶水来,迎头朝着女子浇去。
井水冰凉,红衣女子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后,手指两人厉声咆哮,“你两个王八蛋给老娘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