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轻的轻刀先试探着刺过来一记,我躲开,那林重的重刀紧跟着招呼我的下盘,我向上一跃,羽毛般飘着落地。
轻刀再自左而右刺来,趁我立足未稳时刺,像一根死神的绣花针似的想挑开我的生命线。
它也算争气,刀锋加速前进,在离我半米左右的距离达到了最快速度,一点锋芒看似躲无可躲,但我还是躲了。
我滑步一让,叫这轻刀贴着我身边擦过去。
出于惯性,轻刀的主人也跟着一起擦了过去。
于是我拧步向前,一步跨到他背后,匕首往后一打,直接打在这人腰侧上。
这是李藏风当初打我后背的一记,如今我也学好了。
他当初打我是闷疼,我这次打人算是明着疼。
清脆动听的一声响,仿佛人间乐有了新的展现形式,通过人体而释放节奏与动感。音响过后,视觉效果也好,我瞧见林轻脸色剧变,狼狈不堪地往前一扑,眼看就要摔个脸着地,把飞碟帽给摔平了。
可他到底有些本事,落地前拧身一转,硬生生变成人朝我,背朝地。这个姿势就方便了他作妖。
他袖口一起,手腕上扬,电光火石般飞出了一把刀。
怎样的刀?
更细、更小,更合适隐藏与偷袭的飞刀,目标是我膝盖。
这厮死性不改,刚刚出了飞刀,如今又出飞刀,难道他认为结果会有别的不同?
或许是会有不同的。
只因这次他出了飞刀之后,林重也跟着配合节奏,一把重刀虎虎生威地甩了过来,借助重量与长度,直接横扫我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