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胜虎点点头:“没错,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三个人一起上啊!至少得先踢一个人出去。”

耿余斜眼:“那你说怎么踢?”

雷胜虎呵呵一笑:“扳手腕。”

耿余立马跳了起来:“卧槽,你咋不说比谁跑得快、比谁跳得高呢!”

这家伙要比扳手腕,明显是要把自己踢出去啊!

他瞪着雷胜虎,后者也瞪着他。

两人又开始了“你瞅啥瞅你咋地”的游戏……

喻应简权衡了一下自己的胜算,而后微笑道:“这样吧,投票决定。”

喻应简:“赞成比赛跑步的举手。”

耿余蹭一下,举起双手。

喻应简看了他一眼:“赞成扳手腕的举手。”

一狐狸一老虎慢悠悠地举起手。

“二比一。”

耿余:“……靠!!!”

……

被迫扳手腕的某兔咕咕嘟嘟喝了好几瓶红牛,活动了半天,气势汹汹地把手放到了桌面上:“来,谁怕谁啊!”

两秒后,整条手臂被死老虎砰一下扳倒在桌。

耿余看着已成定局的比赛,顿时心如死灰。

他输了!

他整整一天都不能呆在崽崽身边了!!

嘤嘤嘤……

他目光呆滞地收回颤抖不已的左臂,由于抖得太厉害,还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一杯咖啡。

深褐色的咖啡汁一下子泼到他的身上,顺着T恤蜿蜒爬过,最后汇集在衣摆,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上。

某价值近五位数的T恤顿时就跟被泼了翔一般……

偏生立在他左边的喻应简衬衣黑裤,优雅矜贵。

右边的雷胜虎一身挺立的西服,气宇轩昂。

显得他更狼狈了。

耿余垂着脑袋,铁青着脸地走出门。

没走两步,就看到宋砚端着个小水壶,优哉游哉地迎面而来。

看到他愣了下:“耿老师,你的衣服弄脏了?”

喻应简慢悠悠地从门后走出,优雅地整理着一丝不苟的衣领,面带温文尔雅的笑:“呀,还真是,耿老师这是在哪儿蹭的咖啡啊?”

雷胜虎也慢条斯理走过来,嘿嘿一笑,继续插刀:“下次小心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