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夏明嫣自己至少暂时没有打算做这门生意,要是别人用了她的点子也就罢了,这个人偏偏是夏明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这送喜的点子是不错,可是这喜饼……有些问题。
夏明嫣不动声色地问身边的白玉凤和栗羡鱼:
“从前竟不知我这妹妹还知道如何酿酒、制饼耳,我们夏家也不曾有这样一位师傅,这方子和师傅可是端侯府的?”
白玉凤性子要乖顺些,年纪小些的时候,倒是隔三差五地到端侯府中借住过,她摇了摇头道:
“并不是表哥家的方子,人也不是,侯夫人也不是外人,你想想要是表哥家真有这种东西,就算不做这送喜的营生,也早就打发了人去开喜铺了。”
栗羡鱼冷笑了一声,讨好地道:“这话也就是当着侯夫人的面说了,还望侯夫人别觉得我在嚼舌根子,前些日子,表嫂提起这桩买卖的时候,是有些奇怪的。”
“哦?如何奇怪了?”夏明嫣等的就是这二人知道些什么。
有的人寄人篱下,只会卑顺低头,有的人则会想法子握住对方一些把柄,希望对方不要太过分,也期待着有一天能反客为主。
端侯府和何夫人跟两家的账算下来,你来我往的,至少目前这两家也没欠端侯府多少。
人家过来寄人篱下,期盼地是日后端侯府能帮上两家子女的婚事和前程,但这些到底都是还没能实现的利益。
这样的话,这两盏不省油的灯,如何会不握点端侯府的把柄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