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想到这个就来气,夏明嫣母家不是什么蛊医么?
怎么上辈子不给何雨萍下点儿蛊,最好是那种对这辈子都有影响的蛊,省得何雨萍来碍她的眼,处处跟她做对。
夏明月没见过这个时候的何雨萍长什么样,只记得何雨萍势头最盛时的样子,那是何等的骄横。
上一世李玦的正室是个病秧子,搞得夏明嫣和何雨萍这两个贵妾的风气风头大盛,夏明嫣还好些,至少不敢主动碍她的眼,那个何雨萍呢,简直该死!
夏明月还记得那时她被关进了华家家庙,之前与她私下往来的孙允斌被派了官便不与她往来了,她好不容易买通了家庙的一个仆妇,给李玦送了信。
谁知道那封信落到了何雨萍手里,何雨萍不仅扣下了那封信,还拿着信到了家庙训斥她。
何雨萍假借替夏明嫣来看望她,屏退了家庙里的仆妇,当着她的面把信撕碎了扔在地上,让她一片一片捡起来,不然就把一切告诉华家那个老太婆,还要告到大理寺去。
她不得不低头,她永远记得她捡起那些碎信时的屈辱,还有何雨萍借机踩她手背时的痛楚,这辈子想让她容得下何雨萍,那是做梦!
夏明月对着乔嬷嬷说了一通气话:“华侯府不是也要纳妾么?还不止要一个,这个何家不就是想给他们家里找个依托,子弟好跟着当差么?”
“李家可以,华家更可以,让她给华侯做妾好了,还更金贵呢,凭什么就看上我们家了。”
乔嬷嬷眼睛都直了,赶紧让巧兰把边上看紧点儿,别让人走进了听了去。
乔嬷嬷正要让她别说了,夏明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何雨萍的纳妾文书已经送到府衙去了,改不了了,我不认也得认。”
“可是现在端侯府里还住着两个呢,就是那个白玉凤和栗羡鱼,她们可都是阿玦哥哥的表妹,家里也都是要扒着我们不放的。”
“那个何老太婆该不会也让阿玦哥哥纳了她们吧?那可不行,何老太婆今日还让我带她们两个过来呢,早知道我才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