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朝廷已经做实了证据,那这件事肯定是真的。”袁枢认真回答。

“那么...你是支持朝廷还是支持衍圣公?”

“当然是朝廷!”袁枢毫不犹豫地再次回答。

张容收起笑容:“现在有很多人,包括外面的那些迂腐读书人都不信朝廷,反而认为是朝廷陷害了衍圣公,所以才闹出这一档子事。”

“既然支持朝廷,那就要想办法发出声音,告诉天底下的读书人和百姓,你袁枢站在了朝廷这边。”

“这张海捕文书,就是你袁枢的声音,你袁枢的态度!”

听完张容的解释,袁枢将信将疑。

换成其他人,袁枢绝对不信。

但张容不同。

袁枢和他打过交道,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海捕文书可以写,但是你千万不要假戏真做,把衍圣公全家抓了!”袁枢不放心的嘱咐。

“放心吧,我们不会以你的名义去曲阜抓人。”张容打包票道:“再者...你是登州巡抚,命令出了登州就无效了!当地官府不一定认你的海捕文书。”

“也对,”袁枢同意了张容的要求。

十一月二十三的清晨。

许多迂腐的儒生继续围在登州府衙外围观抗议。

他们已经对这件事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