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婳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她趴在男人怀里,面对着他毫不掩饰的欲望,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
“裴,裴闻渡。”婉转的腔调已经带上了哭腔。
“嗯,我在。”裴闻渡应声,可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喘息着,两只手轻柔的扶住她的腰腹,吻继而又落在了颈侧。
昏昏沉沉。
起起伏伏。
正当傅婳以为这是最后一次时,男人又从身后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恳求着。
“宝宝,再来一次,好吗?”
“宝宝。”
在一声又一声的宝宝中,傅婳心软了。
“宝宝,是他叫的好听,还是我叫的好听?”
“宝宝,你亲他了。”
“宝宝,你喜欢他吗?”
意识的最后,男人不停在她耳边逼问,像是因为偏心非要固执的得到答案的孩子,一遍又一遍要她说出个结果。
—
放纵了一整晚的后果是两人第二天都没醒过来。
傅婳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对上的便是面容清隽的裴闻渡。
她伸出手,指尖顺着男人的轮廓一点点延伸到他薄薄的眼皮上。
昨晚就是这双眼一直紧紧盯着她。
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欢愉与极乐一同容纳进去。
手腕倏地被一股力道握住。
裴闻渡缓缓睁开眼,灰色的眼瞳一瞬间捕捉到了她。
两人视线对视间,又悄然升起一道暗潮。
唇渐渐靠在了一起,厮磨间,两人早已经没了时间观念。
傅婳又被迫在床上度过了一个下午。
男人简单的带她洗漱了一番,又重新将她抱回了床上,然后在她额头上轻柔的留下一个吻。
“我去给你准备晚餐。”
因为家里就两个人,又或许是身体太过放纵,裴闻渡没穿上衣。
顺着视线缓缓下移,薄薄的皮肤之下,几道脉络分明的青筋悄然没入劲瘦的腰腹。
她盯着男人的后背,看他隆起的背肌,密密麻麻的咬痕、抓痕,莫名有一种恬淡的幸福感。
裴闻渡简单的下了两碗面条。
两人吃完后,裴闻渡主动去收拾了碗筷。
窗边最后一抹残阳没入地平线,傅婳站在窗前,视线有些怔然。
腰腹悄然环上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