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些褶皱,像被人揉过,又像被人撕扯过。

显然是发生了什么。

可他并不想知道他们在上面做过什么。

裴闻渡收回视线,可旗袍上的痕迹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过他的心脏,又刺入他的眼睛。

耳边的声音似乎朦胧了起来,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嗓音倏地响起,像一颗惊雷狠狠炸开。

“你个懦夫!”

霎那间,裴闻渡镜片下的眼瞳逐渐冰冷、阴鸷起来。

傅婳看着没有回应的裴闻渡,刚想在他眼前挥一挥,下一秒,手腕冷不丁的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握住。

傅婳心中一惊,男人却已经对上她的视线,淡色的薄唇扬起愉悦的弧度。

“婳婳,有没有想我?”

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裴闻渡,傅婳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紧张。

她下意识挣脱,可男人却攥的更紧。

甚至还饶有意味的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婳婳,紧张作甚?”

“怕周劭下来,见到我们这副模样?”

这戏谑的语气让傅婳的脊背都在发颤。

她下意识放柔语气:“裴闻渡,你,你先松开我。”

可男人丝毫没有要听从的意思,反而继续追问:“婳婳,这么久没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