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鎏当然没意见,看了一眼还在看着热闹,但明显有些慌乱的那些租户,笑着对房东说:“那走吧。”
邵阳有车,而且在京城这边也有人脉,现在这个年代,都是讲人情的时代,也没有后世那么复杂地要上系统,节假日不工作那不存在。
房管所的人邵阳都门儿清,直接在大年初二的时候找上门,先拿上礼物给人拜了年,随后又拉着人直接去房管所过户。
过程也就两个小时左右就全部搞定了。
不得不说,有人脉还真是好,顾鎏拿着新到手的房契地契,连饭也不想吃,直接再次打道回府,起码要把那群油盐不进的租户都给解决了才行,房子她暂时是没打算住,租出去也不是不行,不过得按她的规矩来,不然那就得卷铺盖走人。
房东老头拿了钱,卖掉了祖宅,虽然有些心疼,但也是一身轻松,再也不用跟那满院儿的租户打交道,心里痛快得要命。
所以回去收拾东西也挺快的,他也不是没地方住,只是那个地方比这个地方小一些,他那个院子只住他一个人好得很,而且他儿子现在也在厂里当工程师,他根本不缺什么钱,以后他就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东西本来也不多,该丢的就丢了,剩下一些重要物品,房东就一个包袱就装好了,临出门之前被顾鎏叫住:“院儿里那口井死过人是不是真的?”
老头没想到这姑娘现在才问,想到房子都卖了,所以也不再藏着掖着,就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了:“是有人跳过这里的井,这京城的地界儿,谁不知道啊,那时候就跟吃人一样。”
“到处都有死人的,死得多了也就不稀奇,那姑娘是被一个流氓给玷污了,当时那姑娘一家人就是住在这院儿里,家里人都不在,这姑娘一时想不开就投进去了。”
“不过后面被人及时拉起来,没死在井里,但也是出气多进气儿少了,在屋里没躺多久就撒手了,家里人后面因为一看到这口井就难受,所以全家都搬走了,听说是回了乡下,唉,也是造化弄人,虽然后面把那流氓枪毙了,但也忍不住让人唏嘘啊。”
邵阳忍不住在一旁插嘴:“这事我也有印象,我爸跟我说过,当时我还小,不明白为什么那姑娘要跳井,现在才知道,那个时候对于姑娘家的名节是非常看重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