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王野可忍不住了,大喊一声:“等一下。”
三两步来到何雨柱身后:“易中海同志,你这样是不是有失公正。”
易中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可他还没说话,站在对面的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你算老几呀,管得着我们大院的事儿吗?别跟个搅屎棍子一样,哪儿都想捅咕捅咕。”
王野眉毛上扬:“呦,许大茂同志这个比喻太恰当了,就是不知道如果我是棍子,你们是什么?”
许大茂稍微一想,瞪大眼睛刚要开骂,易中海伸手阻止道:“王野同志,这是我们院子的事儿,你插话不太好吧?”
王野冷哼一声:“什么叫你们院子的事情?何雨柱同志和许大茂同志都是人民,这应该是人民的问题。在处理人民的问题时,就应该保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
“易中海同志,你只让许大茂同志陈述问题,却打断何雨柱同志的话,这就是不公平,一言堂决定事情的解决方案就是不公正,又说什么你们院子的事儿,就是不公开。”
“易中海同志,你觉得你这种做法对得起你一大爷的身份吗?对得起街道的委托吗?对得起人民对你的信任吗?对得起D,对得起国家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易中海脸色一变再变,额头上的青筋都开始跳动起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也就是杀人犯法,要不然他绝对能把王野碎尸万段。
王野的发言结束,整个院子虽然人满为患。但此时却静的可怕,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意气风发的王野。心中不由的暗想:“这孩子家卖帽子的吧,一顶顶不要钱的扣下来,就不怕把易中海压死。”
好一会儿后,三大爷阎埠贵站起来轻咳一声:“那个,王野同志,易中海同志不是这个意思,都可以发言。只要有不同意见都可以发言。”
转头看向易中海,一边不停的使眼色一边问道:“他一大爷,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艰难地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阎埠贵面带微笑:“王野同志,有什么不同意见你可以说。”
王野清了清嗓子:“先说第一件事儿,砸玻璃。这种行为就是破坏人民财产,不论有没有原因,都要受到处罚。哪怕是何雨柱同志杀了许大茂同志全家,这都不是他砸玻璃的借口,不能两件事儿混为一谈。”
“打人说打人的事儿,砸玻璃说砸玻璃的事儿,大家说对不对?”
院子里的人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全都跟着起哄:“对,对。”
王野对着阎埠贵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意思就是:接下来该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