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是医生,即使没专门研究过心理方面,也知道人不能在密闭空间待太久,这是心理问题,甚至可能是精神疾病。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突兀的画面——陆见深家刺眼的白光。
陆见深似乎很怕黑。
难道说,陆见深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不过,林鹿也没问。
陆见深的事,她不关心,就算他真有什么问题,也跟她没关系。
两人从咖啡厅出来,上了宋宴行的车。
宋宴行驱车去治安署。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鹿在治安署见到了陆见深。
陆见深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他一身黑色西服,在白色椅子上正襟危坐,治安署审讯室的房间光线很暗,他整个人像是处于一种攻击状态,身体绷得很紧。
“陆见深?”林鹿尝试着叫陆见深的名字。
陆见深没反应。
他双手紧攥成拳,额角青筋暴起,冷汗从他脸庞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