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夫人略一思索,突然道:“会不会是孙记者?”
郝伯俊轻叹了一声,话锋一转:“我刚才试图联系报社的老崔,想请他帮忙。不过,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那声音我听着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郝伯俊开始详细解释:“书婷那丫头,你也知道,从小就很有主见。前段时间,她去参加了一个酒会,在酒会上遇到了一个年轻军官,结果就一见钟情了。”
这话显然刺激到了郝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儿子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再说了,他哪里不好了?长相有,学问也有……他在上海都三个月没消息了,你也不担心?”
郝夫人听后,不禁笑出声来:“哈哈,这丫头,还真是敢爱敢恨。不过,那个军官对她也有意思吗?”
说到这里,郝夫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不过,你今天提到的这几个年轻人,和书婷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就是为首的那个年轻人?”
这种男人,无论是在哪里,都很容易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惹来女孩子们的青睐,书婷难怪会对他一见钟情。
“吊我胃口是吧?”
郝伯俊哑然失笑:“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郝伯俊清了清嗓子,将话题引回到之前的轨道上,“说到书婷,今天来的这几个年轻人,就和她有关。”
听到这里,郝夫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郝伯俊轻轻握住夫人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书婷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而且,她还有她的父母和我们这些长辈在背后支持她呢。”
“我守旧?”郝夫人瞪了郝伯俊一眼,“我这是为书婷好!女孩子就应该矜持一点,太主动了会让人家觉得不值钱。”
“这不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郝夫人打趣道。
“还能是哪个孙记者,当然是孙玉淑啊。”郝夫人提醒道,“上次她不是跟着老崔一起来过咱们家看你吗?”
虽然儿子从小就是和混世魔王一样的人物,但郝夫人还是佯怒地看了丈夫一眼,“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你还是他亲爹吗?”
郝夫人听后,淡淡一笑:“人都已经走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你还是别多操心了,好好养病才是最重要的。”
她看了看窗外的阳光,提议道:“今天天气不错,我陪你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你不能天天就坐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
郝伯俊点点头,站起身来:“你说得对,是时候出去透透气了。”
在报社外的惊恐与混乱中,郝伯俊与夫人却陷入了一场小小的困惑。夫人走过来搀扶着郝伯俊,眉头微蹙,忽然问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div class="contentadv"> 郝伯俊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有些茫然地回答:“没什么味道啊?”
“不对,”郝夫人的鼻子很灵,坚持道,“很香,但是在这香味当中好像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的臭味。”
郝伯俊再次仔细嗅了嗅,这次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臭味。
这股气味很淡,不仔细闻的话是闻不出来的。
郝夫人面色凝重道:“这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郝伯俊摇头:“不清楚,他们没有细说,我也没有多问。”
郝夫人蹙眉,担忧地道:“这其中定有古怪!你赶紧打电话给老林,问问书婷喜欢的那个军官是什么来路,别让人算计了。”
“对,对,对!”郝伯俊连声应和,“我这就给老林打电话,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你的衣服赶紧脱掉,再去洗手!”
“没这个必要吧?”
“怎么没有?必须去。”郝夫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郝伯俊只好照办。
电话倒是打了,但是那头没人接。
郝伯俊心里着急。
“那就打给书婷啊?她应该最清楚。”郝夫人提醒。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郝伯俊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这就给书婷打电话,她应该最清楚这个军官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