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等我们过去的时候,这里只剩下几颗小柳树,大柳树全都变成了树桩。
下车之后,我四处看了看,然后回头问马大根:“这儿的柳树都砍掉了?”
马大根说:“可不,我们乡上今年统一规划新地基,然后我们村儿规划的就是柳树坪这一块儿,然后乡里就让人把柳树坪给砍了,再把地基分给我们,说是分,其实也算是卖,我们也得交点钱,当然交的不多!”
“不过村里有人传言,说是柳树坪的那些柳树卖了不少钱,不过那都是村里和乡里的事儿了,我们管不着。”
我点头。
马大根说:“这边一共划分了十几户的地基,不过他们都是先占着还没开始挖,就我家开始了,现在我家出了这事儿,他们都商量着要把地基退了呢……”
马大根越说越丧气。
我们停好车了车子,沿着杂草丛往柳树坪的深处走去,姚慧慧在我身后还撑着一把伞。
催命走在最前面。
很快我们就到了马大根家的地基处,地上挖着不少的深沟,还扔着一些干活的工具,以及停着一辆挖掘机。
马大根指着挖掘机介绍说:“钩机师父也生病了,所以只能把车扔在这儿。”
马大根说话的时候,我听着声音有些远,回头一看,他竟然站在二十米开外,没有跟上来。
我无奈摇了摇头问:“对了,你们挖出的烂棺材板,还有生锈的那些棺材钉呢?”
马大根指向地基的一个角落说:“好像是在那边的土堆上,我们还没有清理,大家就都病倒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背着箱子靠了过去。
催命则是跳进地基沟里开始四处查探,姚慧慧撑着伞站在一个土堆上全局打量。
没几步我就走到了土堆的旁边。
我将箱子放到了一边,然后俯身在土堆上翻找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找到了类似烂木头的东西。
我将其找出来,然后扔到土堆的外面。
很快我又找到了一块铜疙瘩,上满沾满了泥土,我也是将其扔到了土堆外面。
翻找了一会儿,我总共找到三个铜疙瘩,还有十几块的烂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