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慧看了看我说:“你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啊,还有,你为啥每次提到陆灿的时候,都把她描述成反派的形象啊。”
我看了看姚慧慧就说:“你先别管我比喻恰不恰当,也别管陆灿的形象,反正意思大致差不多,我要是催命,我心里肯定是受不了的。”
姚慧慧这才点头。
我又问:“郭林道不是也去青霞观吗,他不是挺看重催命的吗,这个报备他应该也看了吧,你现在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态度?”
姚慧慧就说:“青霞门虽然是圈子内的门派,可人家也是有抉择家事的权力,这件事儿说破了天,是人家青霞门的家事儿,我们不好管。”
我和姚慧慧边说边走,便走到了城东南的环城河边。
站在河堤上,我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
姚慧慧又对我说:“我觉得你最好也别管这件事儿,催命被踢出青霞观,以后专心跟着你,不见得是坏事儿。”
我道:“那不一样,这些天通过和催命的相处,我就发现催命身上的很多本事,都是他师公教的,不管遇到什么难题,他首先想到的是,他师公怎么怎么说,从没提过他师父。”
“所以我断定,他师父没有怎么正经教过他,他师公是把他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的。”
“这些东西早就深埋在了催命的潜意识里,甚至可以说是他的精神支柱。”
“精神支柱崩塌,催命人会垮掉的。”
“不是掌门人,依着催命的性子,他真有可能不争,他自己调节下,也就过去了,可他是他师公养大,教出来的,他师父要把他踢出青霞门,他有这个资格吗?”
“先不说他师父有没有资格,单说催命,他心里肯定过不了这一关。”
姚慧慧这才说了一句:“我这才明白你为什么拿陆灿打比喻,按照你的意思,催命和他师父,名义上是师徒,可实际上和师兄弟差不多,是这样吗?”
我点头。
姚慧慧又问我:“那你到了青霞门准备怎么办?”
我摇头说:“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是去给催命撑腰的,要是催命真被欺负的厉害了,我和他师父打一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