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是年彦臣心里最重的伤。
最痛的疤痕。
当即,他脸色沉了下来。
郁晚璃倒是十分平静。
因为她知道,她的孩子还在。
许可薇的话,刺激不了她分毫。
“说吧,你想怎样,直接一点,痛快一点,”许可薇咬牙切齿,“反正我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惨到哪里去!你要我的命吗?我做了什么,要拿命来补偿?”
“你的孩子是阿臣坚决要打掉的,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啊……你明知道那是阿臣的孩子,却死活不肯说,才保不住的。怨谁呢?”
“怨你,怨阿臣,怨不到我身上!我许可薇最大的错,最大的恶,就只是撒了个谎,假装那晚和阿臣发生了关系而已!”
许可薇站立不稳,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但依然昂着头,死死的盯着郁晚璃。
那眼神,要将郁晚璃生吞活剥了似的。
郁晚璃轻声开口:“我不想怎么样,许可薇。”
“呵,装起好人来了,”许可薇说,“是啊,你心地善良,像一朵白莲花,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笑脸相迎的。我呢,恶毒嫉妒,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只需要美美的躲在阿臣身后,你出谋划策,吹枕边风,让他来替你动手就行!”
郁晚璃笑了笑:“你以为……我是你吗?”
她从不左右年彦臣的决定。
她也不借年彦臣的手,去对付谁。
如此随意的一句话,却让许可薇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