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内开始骚动,我看着周边的人起来,我依旧没有动,因为薛启迪也没有走到我面前来。是啊,他都不着急,我要着急什么呢。
其他人都走完后,薛启迪这才走到我面前来,他笑我:“怎么,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吗?这会是后悔了?”
我懒得理会他的冷嘲,直接从位置上面起身。我知道薛启迪的意思,他不是在嘲讽我这点,而是在戳我的心脏,点明我离家的无奈。
“下了飞机还有多久?”
“没多久,你放心,丢谁都不会丢了你。”薛启迪回话,话语里面有很浓重的笑意。但是下一秒,他却走到我面前来,伸手过来要挽住我的手,我迅速避开他,惊觉:“你干什么呀?”
“手挽手离开啊,怎么,这很正常啊,怎么这么大的反应?”薛启迪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那闪烁着的大黑眸有几分无辜。
这正常吗?不,这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正常。我是个有妇之夫,还有孩子,和别的男人手挽手的亲密举动成什么样子?
“男女有别,我和你更不是朋友!”我冷冷的丢话,撇开我和薛启迪之间的距离。
薛启迪却无视我的这句话,追上来,直接拽住我,然后猛然一拉。我一个不察,就被薛启迪给拉进了怀里。
他紧贴着我的耳朵,朝着我冷彻一句:“可盛欢颜你得记住一点,是你求着我跟你做的交易。人体实验一年,也就证明着你这一年时间都是我的,你觉得在做实验的时候,还能给你保留什么吗?”
薛启迪的话让我的心口狠狠一沉,我非常明白他所说的这些话。早就在薛启迪提出人体实验这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所有的一切,人体实验——
我是要将衣服脱光躺在手术台上,我将毫无保留。做实验嘛,我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已经答应,当然就会想到所有一切的可能。只是我没有想到,薛启迪会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身上上下都是他的?
怕不是神经病吧?
“我没想过要保留什么,但我是我,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你要是想要女人,或者是其他,可以去找别人。薛启迪,你的种种行为都在让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