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压了压心头的火气,低声哄苏九夕:“老婆,别这样,我道歉,我玩笑开得太过火了。”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你是想蒙混过关!我已经嫁给你了,我是你的妻子,你还有什么要瞒着我的?”苏九夕生气道。
景翊想去抱她,被苏九夕挣开:“别抱我!”
景翊思虑再三,还是说了:“我在对皇甫慎行动手,我要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吞噬掉。”
“还有呢?”
景翊摇头:“没有了。”
“景翊!”苏九夕吊高了声音,她不相信!
景翊再不肯多说别的,一口咬定:“没有了!”
苏九夕只觉得无比失望,他要对皇甫慎行下手,是需要瞒她的吗?这个根本不是重点,他没说出来的,才是重点!
雕兄身上的血腥味,韩素问的遮掩,还有他每次外出回来,身上带的泥土潮湿的味道,苏九夕不是傻瓜,她能猜出来的!
她闭了闭眼睛,他不说,她来猜。
“素问是我的师妹,她从小就醉心医药的炼制和研究,常常背着父亲和母亲,抓一些小老鼠、小青蛙去后山做实验。后来,她甚至敢往人身上撒药,骗山民吃她做的药,然后看山民有什么反应。”
“父亲得知她的这一习性后,曾责骂过她,可她说,天行健,以万物为刍狗。还问父亲,为什么拿小狗小猫、小老鼠小青蛙做实验就可以,拿人做实验就不可以。”
“素问心智凉薄,与我无异,但我至少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为了让她最后不要走上歪路,父亲告诉她,只能对有罪的人出手,至于怎么判定这个人有罪,就要听我的。”
“15岁那年,山里开进一辆面包车,车上下来三个男人,拖着一个女人,他们轮X了那个女人,还准备把那个女人卖给山里的光棍。我带着素问,迷晕了那三个男人,将女人送出了山,而那三个男人,被我们捆着关在山洞里,由雕兄看守着。”
“第一个男人挣脱绳子逃跑,被雕兄生生啄爆了脑袋。素问当场将那人开膛破肚,挖心掏肝,存做实验用途。第二个男人服用了素问的药,毒发身亡。第三个男人被素问反复下药实验,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自己撞墙死的。”
“后来,我觉得这样下去,素问会变成杀人魔,所以让父亲送她去医学院学习,然后告诉她,往后她决不能再用人做实验,除了对我们下杀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