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和他战,不会再象今天这样利用请教的名义,我要正式向他挑战,哪怕他老得走不动路了,也要死在我的拳下。”
……
……
“混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做什么?”
陈大富在车内暴跳如雷,使劲拍打方向盘,以至于车扭来扭去。
“我这是在解决问题。”徐天宇笑着:“不如此,怎么能有片刻的安宁?拜托,车开稳点,别让我们死在交通意外下,否则真会冤枉死了。”
“冤枉死也好过被人杀死!”陈大富实在气疯了:“你是不是傻了啊,给卓嵘下马威,你当他是街边的小混混,吓吓就能吓住他?我们会死的,会被他用一堆子弹打成蜂窝。”
“不会!”徐天宇仍是笑着:“松真之不会让他这么做。”
“操,你又不是松真之肚子里的蛔虫,今天傻子都看得出来你想杀了他,还指望他在卓嵘面前为你说好话?”
陈大富气呼呼地骂骂咧咧,徐天宇等他骂完才缓缓说道:“我教了松真之五年,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怕这天下只有我最了解,诶鸡皮,我告诉你,松真之是个极度高傲的人,容不得一点点挫折,今天他完败在我拳下无疑留下了心障,等他拥有了黑拳王的实力,必定会通过拳杀我来破除心障,到时候,松真之会成为黑拳台上真正可怕的死神。”
“说实在的,我根本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要表现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令他心畏,不过让他这样的人心畏确实不容易,而且我也没想到这几年他的实力到了如此地步,我胜得并不象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轻松,我是全力而为了。”
解去绷带的双臂红肿,那是被松真之的晃打打出来的,陈大富从后视镜中看见徐天宇特意举起来的双臂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想想事已至此发火也无济于事,火气也就渐渐平复了下去。
冷静下来的陈大富想到另一件事上,讥讽说道:“你以为包成个粽子卓嵘就查不出你的来历?”
徐天宇嗤笑一声:“别说松真之不太可能会说,就算是说了又怎么样?我没打算刻意去瞒,绑绷带实在是迫不得已。”
“什么意思?”陈大富疑惑问道。
“这是我领悟透力的方法,这些年一直没能完全琢磨透彻,所以想出这么个方法来,利用外在的压力感悟发力时肌肉的每一分变化,等哪一天你看到我没再缠绷带了,说明我是真正完全掌握了那种力量。”
陈大富恍然大悟地“哈哈”两声:“有你的!等等,等等,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什么事?”
“你对松真之说什么一山还有一山高那些个玩意,是什么意思?”
徐天宇反问:“能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