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河一发凶,曾老头就怕了,摇手道:“别别别动粗,我这里缺少设备啊,没办法弄清这刀插没插到脾脏上,真要插上了,一拔神仙都救不了啊,这刀我哪里敢拔。”
陈昕顿时伤感难抑,失声痛哭起来。
这几年他们兄弟四人相依为命,产生出极深的感情,见王汶长活不了哪不伤心欲绝。
月影泪眼朦胧,小手抓住了风逸的胳膊,微微颤着,颤得风逸心烦意。
“别摇了别摇了,我真不敢拔,要是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可能还敢动手,我……我实在不行啊。”曾老头被摇得头晕眼花,实在受不了,大声求饶起来。
屋里声响一大,杨河顾忌外面的人听见,恨恨收了手,望着两个兄弟并排躺在手术台上,一时狠性大起,手抓住刀柄:“兄弟,是死是活看你的命吧。”
风逸眉头一皱,下意识道:“等等。”
杨河一怔,没有立即拔出刀,颤声问道:“你……你有办法?”
风逸能有什么办法,旦见杨河和陈昕希冀的眼神,又见月影哀伤的黑眸,坚硬的心竟然一软,心想我终归做不到义父说的坚硬如铁。
“先不要拔,我问个人。”
风逸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自己黑拳赛的何老头助理。他独自到了外屋拨通了陈大富的手机。
“小子,才分开不久有什么事找我?别现在找我要拳赛的钱啊,过两天才收得到。”
“不是钱的事,是另外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直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