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地将一些无可奈何的念头抛开,就这样跟他们一起耗着,每天闲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划一下拳脚,再抽抽烟,每天有说有笑,不只不觉间,我忘掉了孤独与寂寞,有同伴在一起的日子,感觉很好,很多时候我想我一个害怕孤独的人吧。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回到了过去那段在Z城和兄弟们呆在一起的日子,也许,现在就差一群小弟了。
就这样,一转眼,又是四五天就过去了。
这些天,风平浪静,魔兽们稀稀拉拉地散居在各自的洞府里睡着大觉,不愿意出来。时间一长,我不禁对这个洞的名字有些感觉摸不着头脑,万魔洞万魔洞应该有很多魔挥着魔兽才对呀,可是为什么就没有几头像样点的东西出来呢?
哦,也许是给这个洞去名字的人脑筋坏掉了,也许,那是一个虚伪的人吧?他认为这样一个名字很拉风,甚至,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万魔聚集,想想那光景,有人在这里走到东,杀到西,热血飞扬,大气磅礴,然后N年之后,这个地方的魔兽们都被杀的怕了,就躲了起来,或者跑了吧?
当然,这些猜测仅供参考,具体事实怎么样,我想,事实总是淹没在时间的背后,轻轻巧巧地漂浮,而后某年某月某日,一些事实的由头终于浮出水面,产生一些给人留下无限猜测遐想的余地以及后果吧。就像在火车站,呼啸着渐渐远去火车的某个车窗外,伸出一双芊芊玉手,肌肤白嫩,而其恰在此时,资深的狼们捕捉到了这一幕,那定会有一番有关于风月的猜想吧!又或者如果这个人的运气够好,时间在提前一点,与这只手的主人撞了个满怀呢……
好了,闲话少扯,开始说正事儿。这天,我正悠闲地躺在老虎背上,哼着小曲儿,若红突然转过身来,顺手一招,非常牛气地将我坐下的坐骑收了起来。让我和红天,唐茉统统落在硬邦邦的地上,虽然摔的不是很痛,不过心里那滋味可不好受,我大吼一声跳起来,正准备冲过去和这个女疯子大一架的时候,她却说:“好了,我们在万魔窟外围已经打转了太久了,确信没有一点他们的痕迹,接下来我们该往万魔窟的更深处前进了。”
我抬眼一扫,乖乖不得了,四杆金枪尽皆撂倒,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不过几个家伙似乎被这狂女人震住了,也许他们经常受到这样的虐待,现在脸上正挂着笑呢?
“他奶奶滴,虐待狂,被虐待狂!”我嘴里暗自不禁低估起来。
“走吧,老兄!”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的马詹拍了拍我的肩膀,摇摇头向前走了。
我极为无奈地再次架起红天和唐茉,向前跟了进去。
“哦,来,老枪,我给他们做个结界,然后装进你的空间戒指当中,等会你就可以大展伸手了。”若虹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
“你……”我真的有点怒火了,心中直将眼前这个提着大刀的女人的上辈子下辈子这辈子的先辈们问候了十八九遍,但嘴里却一个字也不能说,憋得我满脸通红。
同行的农成,熏华,曾少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脸也是憋得通红,努力地与我擦肩而过,然后伸出一只只沉重的大手,拍在我的肩上,以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