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异变陡升

暗冥乱 玄敢 5190 字 1个月前

我也不信。

有些晕了吧?

我更晕!

因为,我没不知道这东西的使用方法,也不敢拿出去卖。

维加斯娱乐城,是两个多月前我刚刚在Z城创下的基业,集电玩,影院,网吧,台球,赌场,服装销售等项目于一体的综合性娱乐场所,虽然花了我和老K所有储蓄还欠下了一大笔债,但是,其中的利润也还可观。

老K是我在Z城关系最铁的一个世家子弟,记得刚认识他的那天晚上,是在Z城一环路西段最富盛名的迪加大食府就餐,而他却突然带着二三十个人跑了进来,风风火火地要将所有人赶走,说要将整个迪加包下来。当时我正在靠窗最好的一个餐位上想事情,结果直接将之忽略了,七八个小瘪三不懂事,或者说看我不知趣,走上来就将我围住拳打脚踢,但是,就那么一小会儿,他们全趴下了。让老K大为惊诧,一双捏得大汗淋漓的拳头也呼啦呼啦地向我身上招呼,一时间,拳影翻飞,不过,我手下留情,最终打了个平手。

那晚,我喝了很多很多,说了很多话,就这样,我开始了在Z城呼风唤雨的日子。

维加斯城坐落于Z城繁华的西部花园广场,高大的落地窗,金碧辉煌的建筑,华丽的装修,五颜六色闪烁的灯盏将维加斯衬托得象天堂一般里的一颗明珠,让任何人都忍不住要细细欣赏一番。其中最为让年轻人疯狂的不但是起配备齐全的娱乐设施,更有很多个性十足的服装在那里做专题展销,吸引了不少小年轻。

虽然,我的设计作品实在太差劲,但是余日说,没关系,她能够帮我。于是,我答应了她,但是,我没有接受她,因为,我喜欢小襄,而小襄,却似乎已经永远不可能在我身边了,但是,我依然顽固地执着着。

我答应余日跟她认真学习设计,但是,我却没有时间来兑现我的承诺,于是,我只好在维加斯城底楼为余日开辟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展示她近乎所有的服装设计作品作为补偿,另外还摆设了一个很有个性的服装搭配空间,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喜好帮人搭配衣服,这也是维加斯的一大亮点之一。

虽然维加斯开办以来,我一屁股的债还没有还清,还只占股不到10%,但是没事就坐着数钱那种感觉特爽。这绝对不是跟坐在银行柜台钱的小姐那样数千的的性质,因为数了之后,我可以放很大一个数额的人民币在自己的兜里。

那种感觉,就一个字——爽!

走出学校,意外地发现,雨停了,临近黄昏,太阳躲在稀疏的云层里不愿意出来,只是零星地漏下一两点光亮,洒在我带着墨镜的脸上,以及我身后呼啦啦远去的风景,让Z市一度阴霾弥漫的天空一下子变得明朗了开来。我在Z城鳞次栉比的的高楼和长着高大香樟树的道路上穿行,风轻轻地划过我的发梢,在呼呼的声响中,我能够清晰地触摸到宝马R1200优秀的动力系统,卓越的造型设计以及闪电一般的速度,如痴如醉。抑或,单单听一下发动机的声音都觉得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过去的一切都随着曾经的高考烟消云散,此时此刻,我能握住的,唯有物质物质的世界的美好。谁也不希望自己是一个穷光蛋,即便是像我这样读了许多乱七八糟圣贤书的大学生。这,就是物质的力量。

下了车,看到眼前的场景,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突然将我整个人笼罩了。

只见曾今富丽堂皇的维加斯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余日的那些服装被破碎的玻璃和灯盏的碎片淹没着暗淡了色彩。墙上的许多着意的装修也被打得七零八落。雪白的门帘让人扯下来丢在了地上,被一些乱起八糟的脚印踩的早已面目全非。还有很多血滴的痕迹。维加斯里黑漆漆的,一改往日的热闹,喧闹与繁华。惨白的地板砖和妖艳的血红在丝丝微弱的阳光照耀下,显得那样诡秘而触目惊心。

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出奇。似乎什么也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此时,满地狼藉却直接否定了我心中的答案。

一股寒意从脊柱直窜脑门,我脱下外套缠在背上,顺手抄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把东洋武士刀,准备进去看个究竟。

忽然,一连串的车喇叭挨个响起,七八辆车呼啦啦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豁然专出二十几个人。

这些正是我在路上打电话叫的杨雄,雷浩,关望等跟着我混的兄弟伙。大多数人都一身酷毙打扮,却都满眼迷茫地问:“老大,什么事?”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妈的,还有什么事情,狗日的场子都被人砸了,还他妈什么事?给老子打起精神来,跟我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伙人在楼上楼下转悠了好久,我心里凉透了。因为屋里所有的玻璃窗,木门,桌椅,沙发,风扇,台灯,吊灯甚至墙上挂的一些牌匾都被砸的稀巴烂。再上二楼,三楼,厨房,包房,只见到处是丢弃的纸牌,骰子,酒瓶,甚至一些电视,电脑都被砸烂了。楼上楼下,到处布满了血迹和厮杀的痕迹。但是奇怪的是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最主要的是,地下室被炸开了,我封印的魔盘连同三寸多厚的钢板被连根拔起。

我心中一阵惶急,恨得咬牙切齿,一拳轰在一扇木门上,直接将之掀飞狠狠地装在七八米外的墙壁上,吓得所有人全身一震。跑过去一看,一寸来厚的门板上,一个巨大的拳印,而整个门板几乎散架了。

又拨了几次老K的电话,一直忙音没有人接,心急火燎地又打了几次,依然毫无反应。再打了罗肯,王姚,张兰都一样的结果。

无奈地的放下电话,我大声怒骂道:“你们这些个龟儿子不知成天搞什么名堂。场子都被人踏了,全他妈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