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就这样结束了许天放的第二次心动。
许天放喜欢和聪明的女人交往,这更加深了他对她的期许。他的心突然变得暖暖的,告诉自己,以后要用心去爱这个女人,用宽厚的胸膛去拥住她。许天放自己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是他的,她,一定是我许天放的女人。
明天就是劳动节了,许天放嘱咐自己,过节这几天不要给她打电话,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别去拨那个电话号码,虽然,这对于他来讲近似乎残酷,但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他要忍耐。
过节这几天,许天放无处可去。其实,他根本就没心思做任何事。他犹如在烈火中煎熬。食不下咽,他喜欢躺在铺上,默默地发呆,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在想: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已经过来不惑之年,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我怎么可以像个小男生一样?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我的一见钟情吗?这个女人是我的真爱吗?如果不是,我干嘛要不停的想她?我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可在我的心里,她是那么特别,那么熟悉,那么生动,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不去想她,夜晚想着她入睡,梦里也会和她在一起嬉戏,早上一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是她。
这样的假期对于许天放来讲,真是一种煎熬。在慢慢的等待中,他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
终于,过完了他平生最痛苦的假期,明天就上班了。从来没觉得上班会令他这么激动,叫他这么高兴,上班就好像迎来了新生活的曙光。
上班了。
走出家门,许天放感觉步履轻松,心情愉快。真是看天天蓝,看地地阔。看花花美,看树树绿,看人人亲。
通常,许天放都在上午把工作做好,今天也如此。只有工作的时候,他才会把她暂时忘记,全神地投入。然后,他就期待着下午的到来,下午打电话,他感觉会自然一些。
吃过午饭,许天放终于按捺不住那份思念与期望,又拨动了那串熟烂于心的数字。他没等她说话,就抢先说到:“是我,你还记得吗?”,电话里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当然了。”他紧接着说到:“我能做你的朋友吗?如果你不喜欢我,或者你不想和我做朋友,那你就直说。”
说完这几句话,他就有些后悔.,万一晨珂要是真的拒绝他,他该怎么办啊!但是许天放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她不会。甚至他还有些自信,许天放感觉他和她的心意该是相通的,这也许就是他心里认定的那个叫“缘分”的东西吧。
电话里出现了片刻的沉默,晨珂似乎在做艰难的选择,许天放好像给她出了一道选择题,叫她难以确定答案。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和我做朋友?”
听到晨珂的问话,许天放的思潮如洪水般涌来,他要把他的煎熬,他的思念,他的牵挂,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感觉,那种奇妙的感觉,全部的,如实的告诉她,告诉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告诉这个叫他失魂落魄的女人。他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语言,同样也是最坦率最真诚的语言告诉晨珂。告诉她,他想她,他爱她,他要她。
许天放轻轻地叹口气,说:“想听我的真心话吗?”,电话那头也同样是轻轻的声音:“想啊。”
这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使许天放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下来,让他感觉到她不是他认识几分钟的女人,好像认识了百年千年一样,她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许天放很自然地说道:“从我看见你,我就喜欢你,我忘不掉你,我爱上了你,我要你做我的另一半。”没有担心这样的表白会吓到晨珂,相反,说完之后他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天放不得不对着电话又喂了一声。而后他便听到一个令他心动的声音:“哦。”许天放迫不及待地问道:“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另一半,你也喜欢我,你也爱我,是吗?”他却没有听到任何回答,电话就被晨珂挂断了。那个“哦”是什么意思呢?是肯定吗?许天放不是很明白。但他知道,晨珂的内心此刻正是翻江倒海。
许天放似乎不明白晨珂的心意,可感觉又明白她的心意。她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里呢?她的眼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却又从中读出一抹忧伤。那天,正是这种矛盾复杂的目光叫许天放心动,还有她那淡淡的体香,令他不能自以,致使这几天的思念他我疯狂。使许天放这个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男人犹如懵懵少年,每天都处在期待和盼望之中。
此刻,许天放居然再次慌乱起来,对晨珂充满了担心,担心着她的喜怒哀乐。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伤感,还有一些无奈,当然他也听出了那份期望。现在,有一个声音在许天放心里响起:我要见她。我不要禁锢自己的思念,我要放飞自己的心情。见她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许天放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办公室。
他们两个单位离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