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果盯着，筱歌心尖更疼，神情几分忧郁，“阿姨有过一个女儿，今天也是她五岁的生日。”

“叔叔呢？”小果又看顾擎川。

他也神色哀伤，“叔叔的女儿就是阿姨的女儿。”

“叔叔阿姨是夫妻吗？”小果已经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

这一次，筱歌和顾擎川都没说话。空气似乎有些凝固。

许久等不到答案，小果也不执着这个问题了，又问，“你们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筱歌说不出问，胸口闷得难受。

“在天国。”顾擎川说。

“天国？”小果有片刻的惊愕，“是在天上的意思吗？”

那就是死了？！

“嗯，在天上，过着没有痛苦的生活。”顾擎川希望他和筱歌的宝贝，无忧无虑。

宝贝的离逝是他一辈子的伤痛，无论怎样都抹不去的！除非宝贝回来。可是宝贝能回来吗？不会的！她已经走了……

小果想了想，翘起一张花花的小脸蛋，可怜兮兮地问，“小果也是今天刚刚好五岁，小果能不能当你们的宝贝呢？”

筱歌和顾擎川对视一眼，都没想到小果会说这样的话。

见两人不答应，小果又开口，“小果做梦都想要个温柔的妈妈，爱护小果的爸爸，你们就是小果梦里的样子，小果能不能请你们答应当小果的爸爸妈妈？”

“小果，阿姨知道你受苦了，但这种事，不是咱们答应就可以的。”虽然不情愿，但是筱歌还是必须残忍的打破小果的美梦。

“真的不行吗？”小果好失望，可怜巴拉看顾擎川，“就这么一天，也不行吗？今天是小果生日……”

“可以！”一直不作声的顾擎川声音沉稳，坚定，“今天我就是你爸爸，你就是我宝贝，爸爸带你去游乐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