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世她和齐君瑜成婚后,那几个通房丫鬟一个都没有打发,都安置在他自个的院子里,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凌王殿下,会没有?

她是真不太敢相信。

可瞧着他如少年郎如出一辙的羞涩,又觉他可能真是不曾有过女子。

得亏她刚才感到腹有饥饿,不然,她估摸自己又会留下来,打趣起凌王。

自个一人乐的乐子,不好说与碧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囫囵过去,“想到今儿大雪天不必出门子,心里头高兴。”

碧竹听后真信了,也跟着乐起来, “要不,奴婢支个炉子,赏着雪,围炉煮茶,如何?”

卫姮也来了兴趣,“好啊!可有炉子?”

主仆两人便聊到了围炉煮茶的乐事上头,对卫姮脸上细碎的伤,都没有再心里头。

边关长大的女郎们,身上有些小伤实属正常,不必大惊小怪。

……

另一边,夏元宸正看着公孙宴留给卫姮的手札。

看到后面,眉头紧皱到几乎要打结了。

怎么会——

要记得如此详细?

是否起势需要记。

大小需要记。

粗、硬需要记。

起势约多久需要记。

更令他头痛的是——

还要记他解毒过半后可会夜色间泄精元,便连是色泽如何都需要详细记载。

夏元宸:“……”

这奇毒不解也罢。

合上手札,夏元宸只觉自己后脑勺都隐隐痛起来。

明儿,他怎么同卫姮说?

要不,说与血七听,由血七详记?

等到血七从县衙回来后,夏元宸看了他一眼,便把念头打消。

算了。

他好歹是王爷,多少需要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