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霜却并没有松手，反而是凑了上来，一手揽住顾清川的脖子，小心翼翼，带着一脸的委屈望着他。

“师尊，你喜欢我吗？”

叶繁霜用清澈的双眼望着顾清川，等待着他的回答。他浅浅的呼吸沁着酒香，若有若无地擦过顾清川如玉的面庞，顾清川闻着，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醉了。

他怔怔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睛，里边盛满了深情，却又带着几分难过的情绪，看得他心隐隐发疼。

他很想替叶繁霜拂去那抹悲伤，却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怎么回答，于是便踯躅不前，呆在了原地，不言也不语。

顾清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这么笨嘴拙舌的一天。

见顾清川不回他，叶繁霜索性松开了顾清川的手腕，转而把自己的两只手，都不依不饶地攀上了顾清川修长的脖颈。

十指交叠，搁在顾清川的后颈处，叶繁霜大有一副他不回答，就不松开的架势。

顾清川垂眸，不好意思再看他，心乱得好像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叶繁霜见状闷闷地说道：“师尊……这是讨厌我了吗？”

声音里都是浓得散不开的愁绪，像是带着叹息。

顾清川立马抬起眼睛看着他，摇摇头否定道：“不，你别乱想。”

叶繁霜往前凑近几分，委屈巴巴地又问道：“那，……师尊莫非是心里有了别人？”

“没，没有。”

叶繁霜又靠近一点，飞快地问道：“那师尊是……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的。”

顾清川说出口之后，真是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窘迫得更加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