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能请我过来,证明老人有巨额财产。他死后,你认为那些财产会留给谁?”修佐合眼靠着椅背,缓缓说,“我配合她演了场戏,过几天她肯定会再来感谢我。”
“原来如此…”1842望着相拥而涕的爷孙俩,后脊阵阵发凉。那样温暖亲情背后,原来隐藏着许多虚伪和算计。
“你不能把情感看得太高,每个人只为自己活着。”修佐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看起来像睡着般,“走吧,我的两个宠物该饿了。”
“嗯。”助理没再说什么,推他顺着白茫茫的走廊直到尽头。
“cut!完美!”孟衡笑成一朵迎春花,连声夸了好几句。
“素材核查完毕,没有问题。”摄影师激动的拉着摄影机,原地转圈圈,“只用了三个半小时,咱们剧组太牛逼了!我吹爆!”
“逸逸好厉害,那么多长台词,一次都没有NG,等会必须让孟导请你吃大餐!”制片松了一口气,感慨道,“早知如此,咱们前两天就找个空档过来拍了,何必跟其他剧组周旋。”
陆泽趴在景逸轮椅边,精疲力竭的说,“景逸逸,工作好辛苦啊,我果然适合演尸体。”
“你刚才表现很优秀。”景逸真没想到,大侄子能坚持三小时不沙雕,真难为孩子。
陆泽听他说自己优秀,立刻满血复活,激动地掏出手机,“哇,景逸逸夸我了!你再说一遍,我要录下来当成来电铃声!再说一遍嘛~就一次!”
“…戏收一收,你好油腻。”景逸被他吵吵嚷嚷烦得头疼,连忙让张阳推自己离开。
整个剧组欢天喜地走出片场,商量要去哪吃夜宵庆祝。
刚下台阶,迎面冲过来一个换头怪,还挺眼熟。
“景逸?真的是你!”郑凡凡气得眼歪嘴斜。
他上次雇水军抹黑景逸,结果因为对面种种神操作,害郑凡凡花钱买罪受。
他咽不下那口气,设计霸占《夭歌》的片场,故意耽误他们拍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