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家里阿姨教的也说不一定。

“你不教她，她就认得我？还知道叫我爸爸？”顾煜凌冷笑着。

“柳夏，你是不是真把我当傻子糊弄？这一次你想要什么？我的命？还是顾家的什么东西？你不妨坦诚一点，至少你以前是坦诚的。”

当初柳夏接近他，目的明确，是他想当然，以为自己的行为可以感化柳夏，最后得到了教训，他也没有怨恨过任何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没有！”柳夏变了脸色，也不自觉的提高了音调。

“没有吗？柔柔今天出现的如此恰到好处，你敢说是个意外？开口只认得我，叫我爸爸，不是你教的吗？柳夏，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是她的爸爸？”

顾煜凌的每一个问题都让柳夏哑口无言。

的确，这个问题她藏了这么多年，就根本没想让谁知道。

她不想让柔柔的存在变成别人眼里的阴谋。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是柔柔的母亲，生下她，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们顾家的东西，我不稀罕，柔柔也不会想要，你大可以放心。”

柳夏猛地站起身。

早就已经猜到谈话会不欢而散，却没想到还是闹得这么难堪。

转身，柳夏便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卧室门口处，柔柔揉着眼睛，明显是刚刚被吵醒了，此刻还有点迷茫。

好像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妈妈！”柔柔本能的朝着柳夏伸出了手臂。

柳夏快步上前，将柔柔抱在了怀里，沉重的心情让她开始患得患失。

她开始害怕顾煜凌强行将柔柔带走。

“柔柔要吃饭了，我们先走了。”柳夏随口说了一句，就想要离开酒店。

离开顾煜凌的视线，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去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等一下。”顾煜凌在对方出门之前开了口。

柳夏心里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