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修瞪大了眼睛，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赫连夙川都敢说出口来。

疯了疯了，赫连夙川是真的疯了。

“聪儿，聪儿你劝劝二哥，我们是亲兄弟啊我们一起长大啊，你忘了小时候我们一起骑马，一起上学堂的事了吗？”

赫连聪轻嘲道：“三哥说的这些我还真没印象了，不过我倒是记得我九岁那年，去福禅寺是你将我推了出去，后来二哥为了救我瘫痪了五年，三哥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吗？你不但没有，这么多年你和二哥作对，二哥身边每一次刺杀少得了你的？”

赫连修狂笑：“哈哈哈哈，这能怪我吗？聪儿若你是我，你不仅会杀二哥，你还会杀我，杀四哥，只有我们都死了，你才能登位。”

赫连夙川倾身，捏着他的下巴，眸底阴寒一片：“他不是你，也不会是你。”

说完就将一壶酒如数给他灌了下去。

任凭赫连修挣扎，赫连夙川连眼都不曾眨一下，面无表情的不断往下灌。

“那日你是不是这般对本王的舟舟，她喝了多少，你也得喝多少。”

“唔唔，二哥......求你......”

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赫连修怕了，惊慌了，拼命挣扎，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仍然盼着自己还能活下去。

他不想死。

酒全部灌完，赫连夙川和赫连聪同时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