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聂钧临走前带她来这的意义,他要走了,还给自己留好后路。
顾晓霞心里暖暖的,她不会仗势欺人,但也不会故作清高。有时候认识一些人确实可以让自己做事方便很多,上一世,顾总与政要人员打交道的并不少。
“聂钧,谢谢你。”
聂钧停下脚步,宠溺地揉了揉顾虹霞的头:“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吗?记得每天给我写信。”
“知道了。”顾晓霞都怀疑她和聂钧性别对调了,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粘人精期待的小表情,她出声哄着。
唉,只能尽量多写一点信,真要每天都写,顾晓霞也头疼,不知道写啥,不就是每天上课下课,到店里帮忙,复习功课,天天重复这些事,还能写出朵花来不成。
顾晓霞是不知道只要她写上一句“我想你了”,对聂钧来说已胜过世间所有巨著了。
她要知道,估计每天就写一句“我想你了”就给聂钧发出去了,省得还绞尽脑汁想内容写。
省事省力,而且她也确实想聂钧呀,也不算应付了事。
再依依不舍,离别总会来到。
顾晓霞本想去机场送行,聂钧不让,那样的分别让他心里更难受,顾晓霞也没再坚持。
来到省城了,顾晓霞又去了趟青年路,找李姐买了几件新款外套,入秋了,天转凉,大家也该换衣服了。
顾晓霞正准备去车站,听到有人激动地喊她:“晓霞,晓霞。”
“赵叔,是你呀。”
还没等顾晓霞继续寒暄几句,赵全兵就冲上来拉着她的手就走:“晓霞,快,跟我走,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真是太好了,我本还打算回通溪去找你,没想到在这就遇到你,走走走,快走。”
“哎,赵叔,你慢点。”顾晓霞被拉着一个劲往前冲,忙叫着。
赵全兵好歹一把年纪的人了,这样冲着走路,万一摔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