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以浓也看到了这条消息,她已经猜到了顾宇恒和池可心会有这一手。
池可心明明就弹得相当一般,却因为她之前的“弹错”被捧为了天籁。
但秦以浓仍然不为所动,该吃吃,该喝喝,只当是来旅游散心的。
顾宇恒看着这个方法有效,又让池可心在苏佩尔艺术学院弹了好几首曲子,每一首都上传到了网上,因为新的几首她没有刻意练过,所以熟练度跟不上第一首,但也没出什么差错。
之前因为池可心背着骂名不敢帮她说话的粉丝又回来了一部分,一口咬定了池可心是艺术家,艺术家就算私德有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家要多欣赏艺术少关注私人生活。
这几天里,大家就好像把秦以浓这个人忘得干干净净了一样。
一直到一周后,秦以浓才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告诉孙莎莉,“是时候了?”
“咱们是要行动了吗?要做什么?我可以做什么?”孙莎莉一副激动的样子。
这几天她虽然跟着秦以浓好吃好玩,但是心里总是不踏实,怕秦以浓错过反击的时间,每次问秦以浓,秦以浓又总说让她不要想太多,放松心情。
“你帮我去前台拿一个快递吧,里面有我要的东西,我看到说已经到了。”
孙莎莉点了点头,跑着去了前台拿到秦以浓的快递,她没有私自拆开,等到上了楼才和秦以浓一起拆了。
里面是一张邀请函,用英文写的。
世界最权威的音乐杂志《留声机》在三天后将要举办一场世界音乐人交流会,地点定在了维也纳金色大厅,邀请秦以浓参加。
孙莎莉惊讶地张大了嘴,“这就是那个《留声机》?”
这本杂志在音乐圈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说是古典音乐界的权威也不为过,能够和他们杂志打上交道的都是当今音乐界最顶尖的人物,华国还从来没有人被《留声机》邀请参加过交流会,而且地点还是在全世界音乐人都向往着的维也纳金色大厅。
“是苏慎独帮我搞定的,老实说参加这次交流会的人其实我也认识一些,但是这个杂志社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苏慎独和他们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所以才能给我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