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将票子放进怀里,看向荷香:“荷香姐姐,你之前答应我,说我若是替姚姨娘办成此事,就能将我从夫人那边要来,在姨娘身边伺候的。”
“我记着呢。”荷香眼底闪过一抹异色,说,“只是夫人刚禁足,若是我们姨娘现在就将你讨来,老爷肯定要起疑心的,到时候若是知道你撒了谎,陷害了夫人,恐怕不会饶了你。”
墨画打了个哆嗦,立刻点头道:“对,还是荷香姐姐思虑周全,那就等过些日子吧!”
她脸上露出笑容:“反正夫人现在被禁足了,谁都不给见,我也不用去伺候,总算不用过每日挨打挨骂的日子了!”
荷香额首:“那你就耐心等一等。”
“好。”墨画奉承道,“姚姨娘人美心善,真希望我可以早点和荷香姐姐一起去侍奉。”
荷香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墨画左右看看,见没人,也捂着怀里的钞票赶紧走了。
傅经略使此刻也回到了东院。
骆成言正在外头等他。
他脸色仍是不济,直接进了书房。
骆成言跟进来,贴心的关上门:“大人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杜碧琴那个女人,做事都做不利落!”
傅经略使脸色阴沉:“以前我还觉得她只是坏,现在看来是既坏又蠢,也不找个靠谱一些的,动个手都能被发现!”
骆成言微怔,旋即又反应过来:“是少夫人发现了夫人对姚姨娘动手的事吗?”
傅经略使沉沉嗯了一声。
骆成言眉头微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姚姨娘岂不是很快就会没事了,那大人想将少夫人留下的计划,恐怕——”
“她派去的人,倒是没被抓到。”傅经略使眸色深暗,“就算姚云兮又中了什么埋伏,那也是杜碧琴的人下的手。”
所以他才让人将杜碧琴关起来,不让任何人去看望她,只要她一日不说出那个男人的下落,姚云兮的病就可以一日不好起来,那阮惜时就必须要留下了。
有阮惜时在,傅云霆自然也不敢有多大动静。
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心。
骆成言神色一凛,立刻低头拱手道:“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