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扫了眼窗户,窗户的确是开着的。
“你!”
经略使夫人呛了一下,脸都气绿了:“是你,阮惜时,肯定是你伙同姚云兮一起害我!”
“我从刚才进来开始,都没机会进夫人的内室,如何能将东西藏在夫人房中?”阮惜时淡淡道。
“你都会玄术了,拿一件衣服藏在我房间里有什么难的!”经略使夫人双手握紧,身体发抖的质问,又转头眼圈通红的对傅经略使说,“老爷,我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傅经略使目光沉沉看着经略使夫人,那眼神令她心中生出一抹恐惧。
她脸上的神色顿时僵了僵。
“这衣服和钢笔都在你房里,你说这不是你做的,让我如何相信?”傅经略使语气虽冷,但听起来似乎还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阮惜时眸光闪了闪。
“我……对了,墨画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离开过,要是有人进来,她肯定能看到的!”经略使夫人灵光一现,立刻看向墨画说,“墨画,你告诉老爷,刚才除了阮惜时,是不是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墨画愣了一下,飞快的看了傅经略使一眼,又迅速将头低了下去:“是,没,没有……”
她的样子,一看就很心虚。
傅经略使眉头皱了起来,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里有经略使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没有人敢伤害你。”阮惜时却开口,“你现在不说,等会我们走了,你想说也说不了了。”
她声音温软,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深意,令人心头一凉。
墨画身子抖了两下,手指死死掐住掌心,竟忽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老爷,我,我说谎了,其实我之前看见有男人闯了进来!”
“什么?”傅经略使脸色红了又青,几番变换。
“墨画,你胡说什么!”
经略使夫人脸色大变:“什么时候有男人进来了!”
墨画却是匍匐着身子,没敢抬头,只发着抖说:“我知道就算我不说,等老爷和少夫人走了之后,夫人也肯定会杀我灭口的。可我不想死,老爷,我求求您,您救救我!”
“你还敢胡言乱语!”
经略使夫人又惊又怒,气的脸色涨红,头脑发晕,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上前就是一脚踢向墨画:“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害我!”
“啊!”
墨画被踢的倒在地上,捂着胳膊惨叫连连!
经略使夫人还要上前,却被阮惜时抬手拦住:“夫人,您是打算屈打成招,逼她改口吗?”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给我让开!”
经略使夫人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伸手狠狠抓住阮惜时的手臂就要将她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