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莫凡宵说道:“苏含烟,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握着那玉簪又不给我,你这是爱我?你明知,我拿了那玉簪逞给八皇子,他一定会给我加官进爵,可你却迟迟不拿出来,你这是爱我吗?还说什么爱我胜过你的命,不然,你去死好了!”
莫凡宵一说完,就将掉到地上的那枝金簪扔到了苏含烟的身边。
苏含烟瞪大眼睛,看了看那簪,又看着莫凡宵,“不要,相公,你怎么可以这般的绝情。你想一想,那时候,我们有多恩爱啊,我们天天腻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我们多开心……”
“你住口!你还好意思说,那时候你忘了你是怎么说梨初的?我直到后来才明白过来,你说的这一切,不过是不想我爱上梨初,因为你知道自己不如梨初,因为你知道,我看到梨初一定会爱上她……可你呢,若真的比梨初好,你又何惧?别以为你的一切我不知道。谁是装的,你才是装的!如若不然,当日我被侯爷赶出府,你在做什么?若不是梨初说你在府中怎么可怜,要我来看看你,你当我愿意前来吗,一个不洁的女人,还想把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要我负责,我已经受够你了!”
莫凡宵的话,让苏含烟愣了一下。
可苏含烟立马反应过来了,他这是说自己在他之前有过别的男人啊!
怎么可能?
“相公,含烟清清白白的给了你,你怎么会这么说我啊……”
“你住口。你清白,那你告诉我,你清白为什么没有落红?”
“落红?相公那夜在柴房,落红也都落在地上了……”
“呵呵,你继续编!你的落红落在地上,为何芸蓠的落红却在衣服上?”
“不不不,那是我的不是她的……”
苏含烟从来没有想过落红的问题,被莫凡宵这么一说,脑子里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落红啊!
突然想起,自己的守宫砂也早就不见了,难道,自己真的与那个男人苟且过?
可不应该啊!
当日那个男人是自己与母亲拿来设计陷害苏梨初的,因为知道苏梨初的守宫砂没有了。可那天,苏梨初的胳膊上却有一颗,也是那天,自己胳膊上的砂不见了,这……难道自己真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那个男人苟且过,失了清白?可自己怎么就没有记忆呢?
看着一脸傻子样的苏含烟,苏梨初嘴角抿着笑,若我不说,你就是到死也不会知道,你的身子其实是被芸蓠给破了,不过,若是哪天我心情好,我倒是可以告诉告诉你,就是不知道,你的身子是被一个女人破了的,你会不会恶心的想死?
苏含烟抬头,就看到了苏梨初那挂在嘴边嘲疯的笑容,心下狐疑,难道是苏梨初又设计了自己?
“苏梨初,你竟然在笑……”
莫凡宵低头,苏梨初哪里是在笑,她眼边的泪还没有干,眼里也有着死寂一般的深沉,这个苏含烟,真的是无时不想将梨初的形象在自己心中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