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旁人。
陈之倦喝了一口酒,这款酒入口时竟然有些涩。
然而酒里的那点涩,完全比不上他心脏泛起的涩,苦涩中裹着几分甜。
陈之倦平日里不沾酒,那天晚上喝了几杯就醉倒了。
孙鹤炀也喝大了,但是勉强保持住清醒,他开了两间房,一间自己住,一间给沈商年和陈之倦。
沈商年虽然没有孙鹤炀那么清醒,但是勉强还能站住,陈之倦直接昏过去了。
他艰难地扶着陈之倦进了房间,一边喘着气一边嘀咕,“你现在怎么这么重了?”
明明他是能抱得动陈之倦的。
沈商年能抱得动陈之倦还是上大学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陈之倦是个好学生,平日里虽然有锻炼,但是不算很多,身形带着少年人的清瘦,反倒是沈商年这种到处跟人打球到处跟人打架,不学无术的比较壮一点。
沈商年把陈之倦往床上一丢,自己跑浴室里刷了牙洗了脸,又找出一条新毛巾。
毛巾打湿,擦了擦陈之倦的脸颊。
帮他简单擦完脸后,沈商年把毛巾随后一丢,盘腿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