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就知道，这是抓到童小菊以外，另外的人贩子了。

她没有再问案子的事，这个时候寒暄什么的也不适合，她只低声说了句，“那我先挂了。”

陆振明“嗯”了一声，两人挂断电话。

燕山军部那边，陆振明挂断电话，手仍放在听筒上面没有收回。

已经快中午了，距离陆平安失踪接近二十个小时。

可是陆秉舟那边，查到一个凡玉明却是个紧嘴的蚌壳，怎么审都不肯开口。

而这事，越拖，找回孩子们的希望就越渺茫。

陆振明心中甚至闪过一个念头，那些人要抓他们家的孩子，是只抓一个平安，还是喜乐也在他们的名单上？

如果用喜乐……

一直到下午，凡玉明的审训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无论他们怎么问，凡玉明就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就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什么都看不出来。

陆秉舟请战友去查童小菊当初能从前夫家逃出来的事情，同样没什么进展。

战友只从童小菊前夫邻居那里问出，童小菊前夫死之前生了病，紧急送往医院，只在医院待了小半天，人就没了。

医院那边查出来，童小菊入院是因为食物中毒，上吐下泻。

晚上就发病了，却是第二天早上才被他们家人发现。

送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在医院没撑几个小时。

他们家人怒气冲冲地把人带回家，嚷嚷着要打死童小菊那个贱人。

邻居们都猜测，童小菊看到傻子又拉又吐，却硬是捂着不说，故意让傻子拉死的。

那家人回到家也没打到童小菊，因为他们到家，童小菊人就不在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怎么跑出去的。

查出来的这些如果用来定童小菊的罪，或许能让她交待她傻子前夫究竟为什么会食物中毒。

童小菊破防了，凡玉明就能被牵扯出来。

可他们没有抓到童小菊。

案子陷入僵局。

西城利民胡同左手边第一户，对着大街的厢房开了一道门，不过没有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