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的人高兴得情绪都快要外溢,家里其他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们也不靠近,就远远那么看着,能感受到那两人之间的氛围越来越好,他们心里就踏实。
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他们潜意识里就已经将那两人当做家里的主心骨,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过一过二房,他们心里才能安定。
要是这两人真的因为户籍恢复而散开,他们真是不知道该跟哪边好。
他们不求这两人变成多恩爱的夫妻,只要那两人愿意继续搭档的身份配合下去,对这个家,或者对这块土地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他们的日子还能接着往下过,京城某些人却觉得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原因无他,只天子一怒。
事情还得从那天早上说起。
公孙瓒在上朝的前一天晚上,私底下联系了自己能掌控的一大群文臣。
他让那些人做的事情并没有多麻烦,只是顺着事情的发展让陛下立储。
要是乖乖听话,那些人以后就还能待在公孙瓒的庇佑下,就算以后得不到什么好处,也能换得一时心安。
不听话的代价太大,他们根本不敢想。
那人已经快要一手遮天,以他的地位想要处理掉一个文臣,不过是轻而易举。
有些事情很顺利地按照公孙瓒的计划发展。
就连皇帝的震怒,也在他的计划之中。
“混账!朕连决定什么时候立太子的自由都没有?”
皇帝台阶下面跪着几排的脑袋,将手中的折子狠狠砸下去,“皇子刚出生,你们就逼着朕下位?你们是何居心!”
这话说的严重,不仅是请求立储的人要跪,其他大臣也纷纷跪下,惶恐地请求陛下息怒。
嘴里说的是他们就算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陛下的事情指指点点。
但再一看,他们分明又想尽办法在逼他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