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令牌看着像扶春楼的,但奴家的确未曾见过。”她青山远黛坐在沈清瞳的身侧,一只手攀着她的胳膊。
沈清瞳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手拂开,将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说。”
看着那金子,女子眼睛放光,“我真没见过,不过我知道扶春楼的确有一个神秘的令牌,但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意识,最先流出来的是几年前扶春楼的一位歌姬。”
“那歌姬何在?”
“那歌姬被人赎身了,听说是做了将军府上的侍妾。”女子说罢,有些奇怪的伸手在沈清瞳的眼前挥了挥手。
原来是个瞎子。
管他是瞎子还是聋子,只要有钱就是大爷。
回来的路上,她没坐马车,而是走回去的,青龙护在她身边。
“驾!”
一道鞭声划破了长空,而后是急促的马匹声音。一个少女骑着马疾驰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模样的人。
永安大街上的人顿时散开,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路。
沈清瞳还未来得及闪开,那马便直冲冲的朝着她的面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