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这是为少夫人出气吗?”
严冰不自觉揉了揉鼻子,对薄暮年讪笑问。
薄暮年脸色骤然一冷,他瞥了严冰一眼,凉飕飕的眼刀子,让严冰全身僵硬。
他这是瞎说什么大实话?
“叮铃。”
正当严冰觉得自己快要被薄暮年冷冽的视线冻僵的时候,薄暮年的手机响了。
薄暮年将视线从严冰身上移开,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男人的手指不自然抖了抖。
须臾,他恢复常态,划开接听键,声音沉郁问:“什么事。”
“那个……你现在在哪里?”
慕星辰结结巴巴问。
她为毛要这么心虚?
慕星辰有些郁闷转动着手中的铅笔。
大概是因为她踢碎了薄暮年母亲留给她的花瓶,所以慕星辰觉得对薄暮年心生愧疚。
“搬砖。”
薄暮年神情自若吐出两个字,前面开车的严冰一个趔趄,差一点撞上前面的电线杆。
薄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
“搬砖?你在工地工作?”
慕星辰听到搬砖两个字,忍不住问。
她之前也没问薄暮年做什么工作,没料到薄暮年竟然在工地上搬砖。
“要不然你以为是在牛/郎店工作吗?”
薄暮年嗤笑,凉凉问。
“你倒是非常适合当牛/郎,不过,你现在不是不肯离婚,那就还是我老公,就不能当牛/郎,大不了,我养你。”
慕星辰撇嘴,对薄暮年嘀咕。
薄暮年听到慕星辰的嘀咕,男人的眼底飘过一丝笑意。
“慕星辰,我说过,不离婚,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婚。”
慕星辰为了让薄暮年离婚,故意做让薄暮年讨厌的事情,慕星辰的心思,薄暮年一清二楚。
“那个花瓶……”
慕星辰脸颊一红,想到自己前两天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尴尬咳了一声。
“不碍事。”
薄暮年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柔光,单手撑着下颚,对慕星辰平静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花瓶对你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