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丽和苏南一早就认识,对苏南以前的惨状也很同情,这是她和苏南相处的一个基本情绪,不会给苏南使绊子。
再加上,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妇联主任,也明白什么叫审时度势,在妇女面前那是没有一点儿当领导的架子,跟苏南说话时,也是平和亲切的。
她想的很清楚,对办养猪场的事情,还有以后的工作怎么开展她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也不懂这些,没有必要因为是苏南的领导就瞎指挥。
到时候要是把事情给办砸了,县委的领导肯定面上无光,他们是不会拿苏南这个烈属开刀的,面上无光的人只能是闻丽。
但是如果苏南能够把厂子办起来,那就不一样了。
事情办得好,她这个领导即使没有做什么,别人也会觉得是她的功劳,领导的好,大头的奖励还在闻丽身上。
所以这件事情可谓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闻丽老在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还跟妇联另外的两个干事张佳、叶吉祥商量过了,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内部矛盾。
在这个年代,妇联这个职位其实有些尴尬,在公社也好,县委也好,其实只能算得上摆设。
妇女被家暴、被婆婆打,在这个年代司空见惯,妇联管了,大部分人都觉得妇联多事儿,被打一顿不就是点儿家庭矛盾,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