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颜心口一跳,下意识地说:“没关系。”
明特助接着说:“靳爷知道你来了京城,请你过去见一面。”
骤然听到阿夜的名字,薄颜愣住。
她就知道,阿夜不会忘记她。当初阿夜对她那么好,怎么可能不认她?
“现在就走吗?”
见薄颜满脸急切,明特助几不可见地皱眉:“是。”
虽然是靳爷在意的女生,但最好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否则就太膈应人了。
不过,以靳爷的欣赏力,应该不会那么没水准吧。
抱着一肚子的复杂情绪,明特助把薄颜带到公司。
两个前台惊惧地看着,明特助和薄颜一起走进专用电梯。
这个姓薄的,原来真的认识司总?
瞧瞧明特助那个态度,要多客气有多客气。
两个前台哭丧了脸。
但愿薄颜不是个记仇的,否则等会她到司总面前一哭,她们都不用在司氏待了。
明特助把薄颜引到休息室,客气地说:“你稍等,我去通传。”
司靳夜听说薄颜来了,拿笔的手微微一顿,但没有太大反应。
明特助觉得靳爷的心思,越来越摸不准。
“靳爷,现在就带她进来吗?”
司靳夜站了起来,“我去见她。”
休息室的灯光明亮,把薄颜的模样照得很清晰。很普通的一张脸,巴掌大,让人瞧着挺舒服。
透过玻璃窗,司靳夜看到的她脖颈上,就挂着那块玉佩。
他在那块玉佩里待了两年。
真是神奇,当年他被宣布成植物人,一块玉佩竟能让他起死回生。
明特助低声提醒:“靳爷,要叫她出来吗?”
司靳夜刚要说话,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他闪过不太妙的预感,立即伸手按住额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并不短暂,绵长而难熬,一阵痛过一阵。
但司靳夜坚韧又强大,再痛也只是微微皱眉,明特助并没有瞧出异常来。
“不必。”司靳夜道:“找个理由打发她走。”
明特助微微吃惊。
司靳夜再看一眼休息室里那个单薄的身影,加了句:“你送她回去,给她留下联系方式。如果她有什么困难求到你,能帮就帮。”
明特助连忙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