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的记得傅呈当时将这枚戒指戴到自己手上时的样子,更记得他当时咬着耳朵对自己说的悄悄话。
想到这里,江暖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回忆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江暖的心口,她抑制不住的难过,但是丁点办法没有
只能将希望暂时寄托在何清子明日请来的钱教授身上。
“小水,钱伯伯说好明天几点能有时间吗?”江暖故意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尽量压低声音问道。
“暖暖你就放心吧,钱伯伯和我的关系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的!”何清子说的云淡风轻,这让江暖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那你们确定好时间后麻烦通知我一下吧,我
”江暖此刻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局外人,结结巴巴的有些尴尬。
何清子瞬间就明白了江暖的意思,她莞尔一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一样说道:“好的没问题暖暖。”
次日,钱教授在何清子的指引下一路来到了傅呈所在的病房里。
江暖跟在他们的身后,步履有些沉重,一如沉重的心情。
她想进去看看傅呈,更想听听钱教授的诊断结果,但是一想到傅呈对自己的态度,将要踏进病房的脚又收了回来。
“走啊,暖暖。”何清子下意识的叫道。
“哦,我就不过去了小水,你跟钱教授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就是了!”江暖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何清子看透自己苦涩的内心。
但聪明如何清子,正如昨天所见,她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原因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下巴微微一抬,然后莞尔一笑扭身走进了病房。
看着病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江暖眼泪止不住的在眼圈中打着转儿,但终是克制住了。
好在病房门上有一条狭长的毛玻璃,可以透过去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情景,江暖就一直趴在门上翘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