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唐苒看着严逸泽对自己的态度,想到严母,又重新站起身,更加委屈地看着严逸泽,“你妈妈怎么都看我不顺眼,我只是被你强制关在这的甜品师,凭什么什么都要我来,凭什么什么都要怪我头上?”
严逸泽捂住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可是面对着唐苒这样,他的偏执症却又更加强烈。
他觉得唐苒不甘留在自己身边,甚至觉得唐苒现在所说的话,做的事都是为了逃离自己。
严逸泽稍稍平复着自己,努力让自己看着平淡无常。
但是唐苒却陷入情绪里了,没有察觉严逸泽有什么不对劲,只一股脑地想把自己这几个月以来受的委屈,全部都抖落出来。
她不管了,长这么大,她什么时候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被囚禁,被绑架,被当佣人,她已经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她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
也许也是压抑久了,或者是情绪到了,唐苒直接就坐到地上,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嘴里叨叨地控诉着。
“我本来开着自己的甜品店,经营得好好的,被你说抓来就抓来,还要我经常给你做甜品,讨好你,看你脸色。”唐苒哭着哭着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纸巾,吸了吸鼻涕。
“这些就算了,我还想了24小时雨休的佣人,被你随叫随到,我本来没有朋友,现在更不用联系我的朋友了。”唐苒已经头脑有些不清醒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知道,只是脑子有什么字眼就说什么话了。
唐苒说这些话,已经顾不上有任何后果了,哪怕这个后果,她不一定能承担得了。
虽然唐苒的话说出来,多多少少是为了泄愤,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唐苒怎么也没想到,她说的这些话,会一字不差,一句不漏,完完全全地进到严母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