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内,赵顺利也不知道是因为骨魂的事情在躲着我,还是怎样,始终没有露过面,倒是那小颂爷和蒋涛,来过店里几次,要做玉骨牌,但都被我找理由拒绝了。
但这厮似乎很有耐心,每次前来也不发火,坐上一会儿便走,跟打卡上班似的。
只是我没什么心情去理会他,因为最近每到深夜,我的梦境就会变得越来越清晰,并且越来越可怖,只是仍旧看不清楚那白衣女子的脸庞,只是总在记忆深处觉得,很是熟悉。
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差,到后来照镜子看到自己都吓了一跳,深陷的眼窝发黑,整个人一点精神气都没有,就算是白天,也老是昏昏欲睡。
我实在有些承受不了,想起了之前那个老烟枪给我的地址,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了过去。
老烟枪住的地方挺有意思,在一座山坡上的破道观里,我刚走到道观门口,就见这老头抽着旱烟,眯着眼睛靠在门边看着我。
“来了老弟。”老烟枪冲我喊了一句。
我走上前,礼貌的冲他拱拱手,道:“道长,我……我好像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进屋说。”
老烟枪冲我招呼一声,转身进了道观。
我跟在他的身后,穿过院堂,来到里面的正殿,正殿正中间,放着一张造型十分古朴的木床,木床前面一个草垫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老烟枪示意我坐在床上,他盘腿坐在草垫子,看向我:“你生辰八字报给我,我先帮你算算,这邪祟为何一直缠着你不放。”
我将生辰八字报出之后,老烟枪闭眼开始掐算,眉头开始渐渐皱起,到最后猛然睁眼,看向我好一会儿,才长出一口气,冲我摇摇头。
“怎么了,道长?”我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