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拿起电话打给了老金：“你最后一次联系潘妮，是什么时候？”

老金一听到“潘妮”这俩字，先是打了个冷颤，随即才开口道：“三年前，队长，你怎么忽然想到她了？”

“我想叫她回国帮我做事，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少？”

老金凉凉的笑了笑：“百分之零。”

“我觉得也是。”

“那……”

“把她联系方式给我。”

两分钟后，他得到了一个号码，据老金介绍，这个号码是潘妮的孙女的电话，因为潘妮在彻底退出所有纷争，到了一个小岛国家颐养天年之后，就拒绝使用所有的通讯设备，如果有人找她，一律都要打到她的孙女那里。

据说，潘妮的孙女比潘妮还难搞。

张南没有见过潘妮的这个孙女，不过他还是想试一试，于是就照着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通的倒是很快，接电话的果然也是个年轻的女人，操着一口流利的外语，语气傲慢，带着几分不耐烦：“喂，我正在忙，所以希望你不要啰嗦，有事情直接说。”

“我叫张南，我找潘妮。”

“奶奶钓鱼去了，你晚上再打过来吧。”

“你……”

张南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自己可以尽量满足她，可对方压根就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再打恐怕也还是这个结果，张南只能把号码压到电话底下，想着晚上再联络。

这时候，古先生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忧心忡忡的神色，把一份文件放到他的面前。

“出事了。”

张南拿起那份文件扫了一眼，迅速的了解到了信息。